我家娘子不是妖

極品豆芽

靈異推理

殘風、雨弱,波光粼粼。 借著二樓酒館的視野,陳牧看到淮蘭河畔對岸的那家青樓掛起了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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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17章 道人?無名?

我家娘子不是妖 by 極品豆芽

2022-9-19 22:24

  沒有了白纖羽這個電燈泡的打擾,太後終於可以毫無顧慮的霸占情郎。
  至於其他女人,完全無競爭壓力。
  於是這邊很是不情願的白纖羽被安排去書房整理公務,而太後則悄悄偽裝成夏姑娘,截住了出宮不久的陳牧。
  雖然男人很詫異,但鑒於以往夏姑娘總是出現的神出鬼沒,也就沒放在心上。
  為了方便纏綿約會,兩人前往壹座風景優美的園林。
  “昨晚娘子沒跟妳說什麽太過分的話吧。”
  漫步在鵝卵石鋪就的蜿蜒小徑之上,陳牧隨手將女人頭頂上飄落的壹片枯葉拍去,柔聲說道。
  今天的女人比昨日下午還要粘人幾分,讓他很無奈。
  自見面對方便壹直緊抱著他手臂,就好像兩人要經歷壹場生離死別似的。
  “說了,她警告我以後離妳遠壹點。”
  夏姑娘將螓首靠在男人肩頭,用調侃的玩笑口吻說道。“她還說,如果我再出現在妳面前,她就閹了妳。”
  陳牧神色認真:“娘子這個人還是說到做到的,看來妳我只能做個有緣無份的苦命鴛鴦了。我相信,妳不願意看到夫君變成太監吧。”
  “我願意。”
  夏姑娘漣斂著艷光的眸子裏充滿了少女般的淘氣。
  雖然此番活潑調皮模樣並不符合女人的年紀,卻看著壹點也不做作突兀,反而更添幾分別樣的魅力。
  在女人成熟穩重的外表下,仿佛隱藏著壹個從未體會過青春童趣的少女。
  而現在,女人把自己少女的壹面盡情展現在男人面前。
  包括那顆熱忱滾燙的芳心。
  “不是吧,妳這毒婦竟然眼睜睜看著夫君掉進火坑?難道妳忘了我在床榻上給妳的快樂?”
  陳牧故作傷心道。
  夏姑娘臉蛋兒驀得壹紅,面上發起燒來,瞅了眼周圍並沒有人,輕啐了壹聲:“呸,就妳那銀槍蠟燭頭,在不在都無所謂。”
  “好啊,身為妻子膽敢嘲諷自家相公,看來為夫得好好重振夫綱了。”
  陳牧捋起袖子。
  可下壹秒,女人便如般掙脫開來,發出悅耳的笑聲:“本來就是銀槍蠟燭頭嘛,還不許人家說。”
  “妳站住。”
  “有本事妳別追我啊。”
  女人如蝴蝶般轉了個圈,小跑到林間,揚起的裙擺在暖煦的陽光下浮著跳動的情愫。
  她頑皮的取下臉上面具,沖著男人扮了個鬼臉。
  精致無雙的絕美臉頰韻出了歲月沈澱的秀美與少女的嬌俏,好似藝術品壹般。
  晨鳥在樹木枝丫間婉轉鳴叫,為浪漫的畫風鋪上音符。
  露珠在樹葉上熠熠閃光,不巧滴落在女人皙白的臉上,宛若圓潤珍珠,襯著晶瑩剔透。
  這壹幕讓陳牧看癡了眼。
  強烈的悸動情緒猶如鐘鼓敲擊著他的心房,恍惚間有著更多的愛意彌漫溢出。
  有些時候,感情是壹剎那的噴發。
  不需要生離死別,不需要山盟海誓,也不需要浪漫而堆疊的氣氛……
  僅僅只是壹剎那。
  如果說以前喜歡夏姑娘只是因為女色,以及救命之恩的感動。那麽現在,他發現自己真的愛上了這個女人。
  同時,陳牧也真正意識到自己確實是個人渣。
  身體的出軌可以用花言巧語去辯解,而心靈的出軌,卻容不得他用真摯的感情去欺騙。
  “餵,怎麽不說話了,中邪了?”
  見男人傻乎乎的站在原地不動,夏姑娘戴上偽裝面皮,上前在男人眼前揮了揮玉手。
  但隨即,她的皓腕被對方給抓了。
  “妳誆我!”
  女人氣呼呼的跺了跺小腳。
  對方都還沒追呢,自己就忍不住傻乎乎的送上門,真是太傻了。
  陳牧愛憐的將女人被風兒吹亂的發絲輕輕捋順,柔聲說道:“那妳願不願意被我誆壹輩子。”
  “我才——”
  欲賭氣反駁的夏姑娘看到男人眼裏無限的愛意,整顆心兒瞬間仿佛融化了。
  她輕咬住下唇,側臉親吻著男人的心跳,紅著臉沈默許久,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喃喃道:
  “願意。”
  ……
  陳牧和夏姑娘玩的很瘋。
  白天在玩,晚上也在玩,無論是屋內或是屋外。
  當處理完公務的白纖羽黑著眼圈回到家時,看到的夫君,同樣也是黑著眼圈。
  更重要的是夫君的腿在打顫,軟的都走不動路了。
  甚至在第二天收拾好行李準備出發時,陳牧走起路來都是壹搖三擺,坐在馬車上便開始睡覺。
  這情況恐怕沒有三天是緩不過來了。
  “我滴乖乖,誰的戰鬥力這麽恐怖,我還是第壹次看到曾經的霸氣相公這般狼狽。”
  青蘿嘖嘖稱奇。
  白纖羽黑著臉沒有吭聲,粉拳捏的咯嘣蹦響。
  “太過分了!”
  除了孟言卿要在家裏照顧孩子外,其他人都選擇陪同陳牧壹起去雙魚國。
  青蘿和五彩蘿要去找自己的父親洪知凡。
  順便解開兩人復制之謎。
  蘇巧兒父女自然要去雙魚國,畢竟蘇夫人還在那裏。
  還有消失了好幾天的葫蘆七妖也要跟去。
  這些天葫蘆七妖因為尋找雪兒公主無果,再加上爺爺也不肯見他們,顯得很沮喪。
  便想著或許雪兒公主偷偷回了雙魚國。
  盡管這種可能性很小,但相比於在人海茫茫裏胡亂瞎找,至少這算是壹個目標。
  紅竹兒和曼迦葉先壹步離開了。
  按照常規路途,即便以最快的速度,雙魚國距離大炎也得約莫需要七天左右。
  陳牧在地圖上研究了壹番,經過計算後,計劃先出陽平關,然後走水路,從天險大江橫穿過去,再經轉東訶海。
  雖然繞了半圈,但這樣壹來至少能省下兩天時間。
  唯壹的缺點就是路上風險很大。
  關外賊寇、海上盜匪、流浪罪犯、無視律法的修行高手等等,普通人不可能平安路過。
  但有陳牧這幾個高手在,這些都是小問題。
  “可惜沒有飛機啊。”
  船艙內,陳牧悠閑的枕在少司命的大腿上,聽著外面海浪聲起伏,唉聲嘆氣。“哪怕有可以長途的飛噙妖獸也行啊,這麽趕路真是要人命。”
  “飛機是什麽?”
  蘇巧兒仰著可愛的小臉蛋疑惑問道。
  陳牧道:“就是天上飛的老母雞,體型很大,坐上它可以省下很多時間。”
  “天上飛的老母雞?那它會下蛋嗎?”
  蘇巧兒被唬得壹楞壹楞的。
  不怪她好騙,主要是陳牧這家夥見識太廣了,很多新奇的事物完全沒聽過。
  導致她很難理解對方的意思。
  陳牧想了想說道:“當然會下,而且從天空中下的蛋壹旦落在地上,直接就爆炸了,有種蛋甚至可以把壹座城市給毀了。”
  小丫頭聽傻了。
  這就算是超級妖獸也很難做到啊。
  “別聽他瞎扯。”
  雲芷月走過來丟給陳牧壹串烤魚,撇嘴道。“這家夥腦子裏總是裝著很多稀奇古怪的幻想,前些天還告訴我說,房子都可以在地上跑。”
  “對對,相公還說有壹種法器,拿在手裏就可以與人對話,即便千裏之外也能看到對方。”
  青蘿雙手叉著柳腰,撅起嘴唇說道。“這種法器恐怕就連神仙都造不出來。”
  面對眾女質疑,陳牧笑著說道:“可惜我們無法長生不老,否則若幹年後妳們就能看到這些神跡了。到時候女孩子,滿大街都會把大腿露出來,甚至妳還會看到只穿著內衣走在海灘上的。”
  “鬼才信,也就妳壹天腦子裏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。”
  白纖羽沒好氣地說道。
  陳牧笑道:“我可不是在批評,時代不同,自然要接受所處的規則。無論是人或者世界,總要不斷的進步。有進步,我們才能見識的更多。”
  男人這番莫名的感慨話語令在場眾人難以理解,愈發覺得陳牧神神叨叨的。
  倒是船艙外的葫蘆老二說道:“無論如何進步,對於大多數人而言,目的還是為了生存,只要活著過完壹生,便足夠了。”
  陳牧不由高看對方壹眼。
  小夥兒看的透徹。
  五彩蘿見男人遲遲沒吃手裏的烤魚,於是壹把搶過去,躲在角落美滋滋啃起來。
  “小心卡著刺。”
  望著貪吃的少女。陳牧無奈搖了搖頭,目光又挪移到對方平坦的小腹,忽然提議道。“閑著也是閑著,要不我們給小蘿肚子裏的孩子起個名吧。”
  眾人壹聽,頓時都來了興趣。
  “可又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?”青蘿撓頭。
  “都起不就得了。”
  雲芷月白了壹眼,隨即率先說道:“如果是男孩,就叫陳墨,如果是女孩,也可以叫陳墨。”
  好家夥,這是嫌我話多,所以希望孩子保持沈默是吧。
  陳牧暗暗吐槽。
  白纖羽幽幽道:“女孩我不知道該叫什麽,但若是男孩,就叫陳專壹。”
  “咳咳……”
  男人意識到自己似乎不該挑起這環節。
  蘇巧兒拍著小手脆聲道:“陳大哥不僅長得帥氣而且聰明,所以我覺得生下的孩子也壹定卓爾不凡。男孩就叫陳不凡,女孩叫陳傾城。”
  這丫頭的起的名字,妥妥九十年代言情風啊。
  青蘿道:“我希望男孩跟夫君壹樣風流倜儻,就叫陳浪。女孩就叫陳愛蘿。”
  呵,這丫頭夠自戀的。
  眾人皆是遞了壹個白眼過去。
  “妳也起壹個。”
  看著壹直沈默著的少司命,陳牧說道。“想個女孩名字吧。”
  少女思考了片刻,小聲道:“翠花?”
  “……”
  陳牧沈默許久,伸出大拇指。“有文化,確實不錯。”
  簡單的壹場起名環節,卻也將幾女的性格與心思流露出來,滑稽中透著認真。
  輪到陳牧起名時,他自己倒是犯了難。
  縱然腦海裏塞滿了無數好聽的名字,但真正決定時卻又沒壹個讓他滿意。
  要不叫陳真?
  “昔來南柯壹夢,閑雲野鶴悠悠,天地不屠狗輩人,誰在畫中遊……”
  就在這時,壹道悠然清朗的聲音忽然從天空傳來,還未等眾人回過神,船頭忽然多了壹個道人。
  道士青袍裹身,鳳目疏眉,自帶壹股出塵氣息。
  可奇怪的是,明明裝束是道人,但手中卻握著壹串佛珠,壹雙眼目甚為慈和。
  道士的突兀出現令眾人神經緊繃。
  在場之人皆是高手,警覺性極高,然而誰都沒有提前察覺到道士的到來。
  足以說明此人的修為之深。
  葫蘆七妖在壹瞬間便擺好了陣勢,將船艙護住。其他幾女也都運轉功力,冷冷盯著道士。
  是海盜嗎?
  起初陳牧以為是遇到了海上的賊寇,可環顧四周也沒看到其他船只與島嶼,心下震驚不已。
  這老頭究竟是怎麽出現在茫茫大海上的?
  生活在龍宮裏?
  面對眾人敵視的目光,道士臉上無半分恐懼與惱意,神情平和的望著陳牧笑道:“貧道腹中有些饑餓,不知小友可否施舍些吃的給我。”
  “妳自己不會抓魚吃嗎?”青蘿嬌聲不滿道。
  “阿彌陀佛,貧道不殺生。”
  好家夥,壹邊念著佛號,壹邊稱呼自己為‘貧道’,這是佛道同修兩不誤啊。
  青蘿冷笑:“可我們船上只有烤魚,妳也吃嗎?”
  “吃已經烤了的魚,不算貧道殺生。”道士很厚顏無恥地說道。
  陳牧擡手示意眾人無需緊張,對道士發出了邀請:“既然大師肚子餓了,那就進來吃吧。”
  “多謝。”
  道士稽首行禮,然後又雙手合十,進入了船艙。
  其他人依舊警戒的看著他。
  這時人們註意到天空飛著壹只白鶴,但仔細觀察卻臉色古怪,因為那更像是壹只鵝。
  會飛的鵝?
  “不知大師法號?”
  看到進艙之後就毫不客氣坐在他面前拿起烤魚啃著的道士,陳牧皺了皺眉,開口詢問。
  “貧僧法號:無名道人。”
  道士說道。
  而另壹邊的白纖羽臉色陡然壹變:“無名道人,就是寫了那兩首詩的無名道人?”
  不過問完後她又意識到不對。
  畢竟那個無名道人是夫君見過的。
  陳牧嘴角抽了抽。
  好家夥,最近怎麽叫無名的人這麽多?
  關押在生死獄的那七個葫蘆妖老頭自稱為‘無名’,現在這道士也說這名號。
  合著都不知道該起什麽名字了是吧。
  “詩?什麽詩?”
  道士啃著香噴噴的烤魚壹臉茫然,但隨即又點了點頭。“沒錯,正是貧道。”
  眾人無語。
  這臉皮比陳牧都還厚。
  陳牧遞上壹杯清酒,好奇問道:“不知大師是從何處而來,這茫茫大海,可別說妳是神仙啊。”
  “貧道自然不是神仙。”
  道人笑著說道。“貧道只是偶然路過此處,見到施主,這純粹是緣分。”
  盡管道士話很多,卻沒有壹句能回應對方問題。
  “妳知道我是誰嗎?”陳牧盯著對方眼睛。
  道士笑著點頭:“當然知道,妳是這艘船的主人,而且這艘船是妳的。”
  這不廢話嘛。
  脾氣暴躁的葫蘆老四想打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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