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娘子不是妖

極品豆芽

靈異推理

殘風、雨弱,波光粼粼。 借著二樓酒館的視野,陳牧看到淮蘭河畔對岸的那家青樓掛起了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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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9章 芷月圓夢!

我家娘子不是妖 by 極品豆芽

2022-9-19 22:24

  調侃歸調侃,但這本‘天闕陰陽訣’修煉的難度系數的確很大。
  其靈氣於經脈的流轉方向,二十八道繁雜法印的凝結,丹海的重新鑄造及二人共享……諸多苛刻的條件為基礎。
  壹旦出現差錯,不僅僅是爐鼎被廢,其修煉者也會走火入魔而亡。
  不過陳牧並不擔心。
  擁有‘天外之物’以及‘回檔能力’,同時床事能力不俗的他來說,作為雲芷月的爐鼎再合適不過了,天底下找不出第二個。
  “壹共有四十九種姿……咳咳,四十九種招式。”
  陳牧拳頭遞到嘴邊幹咳了壹聲,望著女人苗條玲瓏的身材說道。“妳盡管放開修煉便是,我全力配合妳,爭取七天之內修煉成功。
  壹天七次修煉,我還是能扛得住的,不過為了保險起見,到時候讓少司命帶壹些補藥給我。妳也得補補,最好丹藥什麽……”
  聽著男人認真的探討,雲芷月臉蛋紅的如柿子,雖不驚艷,卻別有壹番韻味。
  她忍不住狠掐了壹把男人大腿,望著痛的齜牙咧嘴的陳牧嬌嗔道:“再說壹遍,我才不會修煉這種功法。”
  “嗯嗯,好的好的。”
  陳牧隨意點了點頭,又繼續細看秘笈裏其他需要註意的事項。
  修煉過程中,雲芷月必須得吞服妖丹,才能壓住體內因為功法而絮亂的氣息於血液。
  陳牧記得,以前兩人在對付壹只妖嬰時,他便給芷月服下過壹枚妖丹。
  再加上如今少司命帶來的這些,應該是足夠了。
  “行,那就這樣吧。”
  陳牧將秘笈遞給雲芷月,然後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,大大咧咧的躺在床榻上。
  “妳……妳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。”
  雲芷月轉過身子,紅暈彌漫到了脖頸處,跺了跺玉足惱怒道。“如果大長老他們來,發現了妳我,絕對沒好果子吃!”
  陳牧笑道:“不可能發現的,如果大長老真的來,少司命壹定會提前告知我們。那丫頭既然準備了這些,必然考慮到了。”
  說到這裏,陳牧對少司命那丫頭還是有些頗有微詞的。
  妳這丫頭有計劃,早說不就得了,非得用綁架的方式強行帶他過來。
  這種好事,哥肯定屁顛屁顛跑來。
  見雲芷月依舊矜持的坐在壹旁不動彈,玉白的小手緊緊攥著衣裙,可見女人此刻內心極為緊張。
  陳牧笑了笑,走過來柔聲道:“芷月,別猶豫了,妳現在如果不趕快恢復功力,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。天君之死肯定有幕後黑手,妳現在要做的是有自保能力。哪怕是為了妳夫君我,也得修煉,明白嗎?”
  雲芷月編貝般的玉齒輕咬著唇瓣,紅著臉蛋也不開口說話。
  雖說平日裏的她性情開朗,但在這種事情上,有幾個女人能放得開。
  “走起!”
  在女人驚呼聲中,陳牧忽然壹把抱起她。
  慌亂之中,雲芷月下意識摟住男人的脖頸,便看到陳牧壹臉壞笑的盯著他,女人俏臉壹紅,扭過螓首,芳心如小鹿般亂撞。
  陳牧也不逗她,抱著女人來到了床榻前,順手將秘笈拿過來。
  “就從第壹頁開始修煉吧。”
  陳牧舔了舔嘴唇,在對方半推半就之間,脫下了女人的衣裙……
  ……
  深黑的夜幕沈浸於壹片靜謐中。
  如鉤孤懸的月輪流瀉出清冽的光波,在清澈的天心浮動彌漫。
  少司命靜靜的獨立於塔頂之上。
  明心靜心。
  紫白色的華美衣裙隨風向後吹動,壹同飄舞的還有那三千紫發。
  陰陽有佳人,遺世而獨立。
  在陰陽宗這個千古大派中,外界很多人的關註點皆是少司命這位神秘美少女。
  有人想知道她面紗下的容顏有多美。
  有人想知道她的聲音有多動聽。
  有人想知道她的身世究竟如何。
  謎壹樣的少女,在謎壹樣的宗門之中幻化出壹種神秘古老的美。
  她沒有朋友。
  哪怕是大司命雲芷月,與她之間也存在著矛盾與隔閡。
  可是在雲芷月經歷人生最為危難的時刻,她依舊默不作聲的為對方謀求壹絲希望,雖然其做法頗顯得怪異。
  塔內的靡靡之聲,飄入了她的耳中。
  她明白此刻雲芷月和陳牧已經開始‘修煉’那門秘術功法。
  少女澄明如鏡的瞳孔裏沈靜如墨,倒映著燦爛星辰,並沒有因為聽到房事聲音而出現絲毫波動,比如尷尬或害羞。
  有些時候,她和五彩蘿壹樣,對任何事物都處於平常心。
  只不過五彩蘿表現的像個只喜歡吃的小孩子,純的如壹張白紙,眼裏除了糖果還是糖果。
  而少司命則是壹種空靈於世俗的心境。
  哪怕是與陳牧之前發生過壹些小曖昧,也依舊沒在心裏掀起半分波瀾。
  塔內的聲音如誘人的仙樂音符,不斷的飄出。
  少司命蹙了蹙柳葉眉,揮手布下壹道結界隔絕了聲音,以防有其他人察覺到。
  今夜她需要壹直守在這裏。
  不止是今夜,往後幾天她都要守著。
  天闕陰陽訣既是陰陽宗第壹禁術,便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輕易修煉成功,過程中總會出現兇險。
  只希望有陳牧在,兇險能少壹些。
  少司命註視著遠處高聳的開山祖師爺神像,目光浮動壹抹茫然。
  神像之上貼著壹張巨大的符篆。
  這張符篆是前日貼上去的,為的是祭奠剛剛死去的天君,這是陰陽宗傳統。
  天君的死,她自然也很難過。
  但相比於雲芷月,她和天君之間只是冷冰冰的師徒關系,兩人之間連基礎的師徒情似乎都很淡薄。
  如今回憶起來的,僅僅只是壹些傳道的記憶。
  過了許久,塔內屋子的聲音漸漸落下,歸於平靜,只余兩人的喘氣聲。
  少司命玉足輕點,回到了屋內。
  床榻上的兩人相擁在壹起。
  雲芷月秀發黏在額頭上,宛若從水裏撈出來的魚兒,肌膚泛著霞色,比之以往多了幾分獨特的少婦風韻。
  而陳牧則朝後擁著她,似乎意猶未盡。
  看到突然出現的少司命,兩人神情皆是有些尷尬,下意識將薄被拉起來遮住。
  少司命則沒有任何情緒表露。
  她走到床榻前,輕輕握住了雲芷月的手腕,閉上眼睛進行探查。
  察覺到女人體內靈力平穩,她微微放下心來,然後如墨的明眸看向陳牧,就這麽盯著。
  陳牧被盯得渾身不自在:“又怎麽了?”
  少司命揮手將地上的麻袋扔過去。
  意思很明白——
  該走了。
  每天早晨都會有護衛過來查看,必須盡早離開。
  陳牧臉色變了:“就這麽離開?妳開什麽玩笑,我還有好多情話要對芷月說呢。妳先去外面等著,明天再走也不遲!”
  少司命歪了歪小腦袋,拿出壹片板磚。
  陳牧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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